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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光榮歲月的兩棲連與幹訓班(圖文:東引安逸旅店) --閱讀人次 : 10622 因為位居戰略要地,東引島有很長一段時間是精兵政策下的化外之地,不過隨著國防政策不斷調整,終究難敵局勢變化。
從過去反共救國軍時代開始,「兩棲連」與「幹訓班」就是東引島非常具有象徵性的精實單位。
不過,在國家持續縮減外島兵力政策的衝擊下,這兩個單位都已吹熄燈號,告別光榮歲月,成為歷史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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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國兄:民國63年8月我自台灣調往東引幹訓班擔任輔導長,因為當時幹訓班隊長是上尉,副隊長是中尉,我是上尉,我平日尊重軍中體制,在稱謂時總是報告隊長及報告副隊長,到64年元旦我晉升了少校,比隊長高兩期畢業又是隊長的學長,比副隊長高五期也是副隊長的學長,但64年元旦後,隊長是上尉,副隊長是中尉,而做部下輔導長的我已是少校,但在軍中體制上我還是照前述的稱謂,報告隊長及報告副隊長。元旦第二天,指揮官到幹訓班視導部隊,我和隊長副隊長一起在大門口迎接,我站在第三個位置,我右邊上位站著是中尉副隊長,第三位是站著少校輔導長的我,指揮官當時一愣,馬上向隨從參謀說:『回去通知人事官把輔導長調離幹訓班』,我雖是少校,在職務上隊長是我長官,但階級上我是隊長長官,指揮官認為違反軍中倫理,不可隊長是上尉,而部下輔導長是少校。當天下午指揮部通知我調回政戰部政二科擔任民運官,負責東引戰地政務工作。我在復興崗受訓時政戰人員遵守四大精神,第三條不保留的自我犧牲、第四條極嚴格的執行命令,我甘之若飴在幹訓班服務五個月離開。如今東引幹訓班裁撤,讓我回憶39年前,在幹訓班尊重軍中體制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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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shawn兄:63年8月我到東引幹訓班報到時,隊長缺也是少校,當時的隊長是官校39期59年畢業,依年資64年元旦,他年資不到還無法晉升少校,要到65年才能升少校。副隊長與輔導長是上尉缺,而我63年調東引時,陸總部發佈我佔少校缺,但東引指揮部政戰部一時謄不出少校缺,把一位高我四期的現階少校學長,只差兩個月就退伍現階少校,調到幹訓班佔上尉缺,把政二科少校心戰官缺騰出來給我佔缺,好讓我64年元旦可晉升少校,而又不能把現階少校調幹訓班接受上尉領導,有違軍中倫理。才叫我這現階上尉去幹訓班擔任輔導長,我幹了四個月幹訓班輔導長就晉升少校,被指揮官涂遂中將發現違反軍中倫理。指示人事單位馬上把我調離幹訓班。lin-shawn兄在幹訓班受訓時,指揮官已換李明萱中將,我到67年元旦在東引升中校後,同年七月調金門任旅處長,東引前後換四任指揮官。69年我又調蘭嶼進德班擔任處長,到70年才調回嘉義佔上校科長,一愰八個年頭在外島。lin-shawn兄在東引幹訓班及六大隊二中隊服役時,我在政二科服務。65年9月我升任政二科長也許和lin-shawn兄見過面而不知,祝您耶誕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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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長官好!
二特的義務役,現在說來兵期不長,所經歷的有一些重點排敘不太容易忘記,又因在電腦PE2世代時,我有把當的經歷(聽說的與經歷的)寫了一遍,後來電腦當機,就掛點了。
64年11月當第一次踏上東引,是一介中華民國最小的二等兵,指揮官李少將,65年1月升中將,中隊上就傳聞指揮官將要高升了。在東引待了100天,只去過北澳、圓圓澳及南澳街上,部隊就移防金六結。
回台灣30天後,休完外島假一銷假,就被通知,要到東引受訓,士官隊17期,結訓時指揮官李中將驗收,還來得及回家過端午節。(部隊在台灣的不得列入前五名,因前五名可以休外島假)
65年7月指揮官換凃少將,下了一個規定,幹部役期還有半年以上的要回幹訓班作回籠訓練,預計四週。65年12月初,與中隊的軍官(專修及預官)一起又到東引。當時的區隊長是17期的教育班長,示範的是18期的學弟,全部拔階受訓。分士官隊及軍官隊。我們跟隊上的軍官說:你們慘了,不能回去過年了,在東引等我們移防過來吧!因為總會有一、兩個預官動作會跟不上。
結果士官隊如期四周結訓,指揮官凃中將親自驗收(66年1月升階)。軍官隊延訓。過兩週才回台,農曆春節前的一航班回隊上。
66年農曆春節過了移個月六大隊移防,三中隊集中與砲大42砲中隊相鄰。中隊集中開伙,再6個月就要退伍了,大隊又舉辦新訓隊,受過回籠訓的及18期的學弟被挑去當幹部。
指揮部的官離我們太遠了!應該說:當我在東引時,長官應也在東引任官。
可以再次確定看看,發現譚長官任官問題的是李將軍或前一任指揮官梁中將。凃將軍時,譚長官應已在指揮部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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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三中第二班(士官隊17期)
譚長官:你好!對士官隊記憶比較深刻是
1、因為親自打過一發火箭筒砲,一發60砲,還經歷其他學員60砲發射的不發彈,臥倒後,看見教育班長的適宜處理,還看到75無後座力砲的實況射擊,機槍以下就更不用提了。 回到部隊就沒機會了。
2、當時跑步回隊部時,聞到廚房飄出煮豆漿的濃郁味道,一直難忘。
3、結訓後,因部隊在台灣,所以等船時,教育班長幫我們申請,帶我們去看東引燈塔、一線天、順便参觀沿途風景。
4、隊長姓啥?忘了。但他的一項要求,檢查皮鞋時,一定要檢查鞋後跟是也擦乾淨上油,是「爲了要我們爾後做事,一定要先想到退路。」卻還記得。副隊長與輔導長也全沒印像了,還有聽說20幾年從未到過台的行政士官長。只有我們區隊的教育班長還有點可以記得,有特殊事項或名字的還會有印象。學員名字也早忘掉了。在不能拍照的時代,轉載已是35個年頭,很多都模糊掉了。
義務役想的就是盼望順利退伍,在那要求保密防諜的時代,躲在人群裡才是最安全,連一張相片也沒帶回來,只存在記憶裡可以吹噓。
「東引」是在年輕的精華年齡,首次去體驗和適應團體生活,還好都過去了,還有一些美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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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三中第二班(士官隊17期)
上次有提到65年的18期士官隊結訓後,空檔時間的「幹訓班的回籠訓」,對曾受士官訓練的士官班我們等於是在度一個假的課程,也是同期的再聚同學會。教育班長是我們士官隊的時候的班長,他問起部隊的情況,被我們唬的一愣愣的,示範的是18期的學弟,有空我們也交換著部隊的情況,其中有位17期的學員問到,是否有聽聞「大紫澳軍械大專兵槍擊莒光日事件」?對部隊在台灣的我們當然搖頭!於是他說⋯
當時他們中隊回烏坵休假的中隊長,回到東引已被記一支大過,躲在電視架下的副中隊長及輔導長,其餘軍官参加軍官團講習,協力捨命衝出中山室的士官們⋯。讓我們聽了蹭目結舌。還有幫忙送⋯回家與家人的對話⋯,一直疑惑的放在心底。
上次的直轄市市長、市議員、里長選舉,有位親友参選,偶而會去競選總部坐坐,有一次聚會了二十幾個男生,一靠近是在聊當兵的事,個個談到每一個報出服役待的地方或單位,有金門、馬祖、大、小擔、高登、亮島⋯與軍砲兵、航特⋯等的單位,最後一位說:東引的陸軍反共救國軍。全場靜默下來。大家把頭都轉向他,注視著他,我卻有一份莫名的熟悉感覺。
後來我跟他聊了一下,原來是士官隊16期學長,一特兵,他還特別問我當兵時期是否知道他所屬大隊發生的這個件事?他是第三大隊的,66年春節後跟六大換防,67年再換防回東引退伍。也印證,這事件在我內心是否真實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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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三中第二班(士官隊17期)
在上一篇有回籠訓有提到:「教育班長是我們士官隊的時候的班長,他問起部隊的情況,被我們唬的一愣愣的」,65年7月中隊上的15期與16期大專兵士官多快退伍了。我們17期的也接班長職務,中隊還有資深的13期學長,擔任第三分隊排面班第七班班長,他有提到一個故事,以前有一位資深幹訓班學長,幹訓班受訓時因前幾名有返外島假可休,也本身表現良好,受訓後留在幹訓班當教育班長,聽說帶兩期士官隊可以有返台休假,他一直留在士官隊當教育班長,到部隊要移防必需歸建。
**65年時,義務役要一特服役滿兩年,才有返台休。
他在士官隊時相當嚴格,對於自己中隊派來受訓的要求更不給寬容,總覺得必需爲部隊訓練人才,當他歸建時,以為可在部隊發揮所長。
可是以前受到他嚴格訓練學員們都已占有班長職位,且聽說他要回來,早已串聯要抵制、排擠他,中隊長官及士兵都早有聽說他在士官隊的惡行。歸建後擔任步兵班副班長,班長是他訓練出來的學弟。還會冷言冷語的虧他,中隊上幾乎沒有弟兄會跟他說話。士官學弟也會團結起來整他。
終於回台幾個月,在晚點名時,值星官敬禮把部隊交給中隊長後,他老兄從他排的位置(副班長站在班級的最後一位)衝出來跟中隊長敬禮,要中隊長把部隊交給他。原來他受不了?發瘋了!被壓制後送醫院。三年兵沒當完就驗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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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三中第二班(士官隊17期)
回籠訓結束時也發生一件趣事,我們中隊有位18期的學弟也在受訓名單,部隊在台灣,是一特三年兵,花蓮人,身高應該有175公分,體重應該有80公斤,體格算優的,下部隊就被派到東引受訓,18期士官隊,剛結訓回台灣,一個月多,又跟我們到東引受回籠訓,他老兄在自基隆到東引的行程上讓我們下了一跳,一上船找到床位(交通船)整個攤在床鋪上,船還沒起動就暈船,叫他,連鳥我們一下也沒有。到東引是隊上一起受訓的人一起把他扛著上接駁船,搖晃中也攤在小船的船板上,大家都以為他生病了,可是抬上忠誠門的水泥海灘上,他腳踩到不在搖晃的地板,沒兩分鐘就正常了,接過自己的行理,扛在肩上與我們爬上南澳的階梯,往好漢坡行去,一路逐漸的恢復,我們卻還覺得地還在晃晃的,還在微暈船呢!
結訓了!我們部隊在台灣的雀躍的要回台灣過年,而且回金六結會先休外島假,回來過完農曆年,再休移防前的外島假,就要移防到東引了。緊密的不到兩個月時間。
他老兄卻一直在問是否可以留在東引?等部隊移防後再歸建部隊?因爲他不想再搭船回台,過一陣子再搭船回來。我們也一直訝異的虧他。
當然不行,因為他的人事是在台灣,於是我們又扛著他下船,到基隆碼頭,就OK!
也糗他!直到66年再次移防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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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三中第二班(士官隊17期)
lin-shawn兄文中談到:【上次有提到65年的18期士官隊結訓後,空檔時間的「幹訓班的回籠訓」,對曾受士官訓練的士官班我們等於是在度一個假的課程,也是同期的再聚同學會。教育班長是我們士官隊的時候的班長,他問起部隊的情況,被我們唬的一愣愣的,示範的是18期的學弟,有空我們也交換著部隊的情況,其中有位17期的學員問到,是否有聽聞「大紫澳軍械大專兵槍擊莒光日事件」?對部隊在台灣的我們當然搖頭!於是他說⋯
當時他們中隊回烏坵休假的中隊長,回到東引已被記一支大過,躲在電視架下的副中隊長及輔導長,其餘軍官参加軍官團講習,協力捨命衝出中山室的士官們⋯。讓我們聽了蹭目結舌。還有幫忙送⋯回家與家人的對話⋯,一直疑惑的放在心底。
上次的直轄市市長、市議員、里長選舉,有位親友参選,偶而會去競選總部坐坐,有一次聚會了二十幾個男生,一靠近是在聊當兵的事,個個談到每一個報出服役待的地方或單位,有金門、馬祖、大、小擔、高登、亮島⋯與軍砲兵、航特⋯等的單位,最後一位說:東引的陸軍反共救國軍。全場靜默下來。大家把頭都轉向他,注視著他,我卻有一份莫名的熟悉感覺。
後來我跟他聊了一下,原來是士官隊16期學長,一特兵,他還特別問我當兵時期是否知道他所屬大隊發生的這個件事?他是第三大隊的,66年春節後跟六大換防,67年再換防回東引退伍。也印證,這事件在我內心是否真實的疑惑?】
以上的傳聞事已過三十多年,在我63年8月調到東引,到67年7月離開東引,這段時間我都在指揮部政二科服務,及65年7月擔任科長,沒聽過這段故事,我想這段故事是誇大或是畫蛇添足就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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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年底當時六大三中正在頭城&礁溪,助民收割,茫了一個月,再來就参加軍團小型康樂競賽, 每天的休息時間和晚上,就是唱著選出來同樣的軍歌,跳著同樣的土風舞, 上萬次以上。宜指部還代縣政府訓練一批國民兵,幹部要我們支援。接著北軍團甲種連隊測驗(步兵營抽一個步兵連級單位測驗)
當已在準備基地訓練的最後重頭戲,與海軍陸戰隊的頭城隊抗演習的地面路線探勘時,就被派到到東引参加回籠訓,中隊長幹得要死還是要抽派出人員,我才有機會聽到這段剛發生的事件過程。
同期弟兄也相當會講故事,整個段落分明,讓我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快快40年了,他的名字卻不再記憶。尤其有位將軍好像說過的名言:「軍中何處不死人的」,尤其洪仲丘事件發生時,更會回憶起。
可能只是在士官兵階層的傳說吧?指揮官66年1月要升中將,這不會列爲重大事件的。如果你當時沒在東引(回台灣休假中)或沒機會聽說?或遇到不會講故事的人?這事件只是歷史過程被煙沒的一個段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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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三中第二班(士官隊17期)
謝謝chuango兄の敘述,也再解我心中疑惑。當時聽的版本也略有出入。或許同期的太會講述形容了。
起頭其實是回籠訓的基本教練操作。他說:這「儂無效啦!」如果經歷一次手榴彈被丟入中山室,沒炸開,攏免教,大家都恨不得,身體可埋入地面。
照他的說法是前幾個手榴彈因潮濕未炸,但士官兵已經嚇的全臥倒緊貼地面。後來有炸開,因大家都臥倒,受傷都是碎片打到天花板反彈,受傷背部較多,還敘述到野戰醫院就醫,都是趴著。
另外他說:很奇怪?跳海後,有蛙兵,海軍,魚船搜尋,還有老共的機帆船在更遠的外海穿梭,找不到。24小時後卻在南澳浮上來,只有眼睛被魚吃掉,是不是心中有怨未解?。但依chuaogo兄的敘述及海流,我比較相信會在小紫澳浮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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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三中第二班(士官隊17期)
幹訓班人多趣事多,第一次看到頭頂冒煙就是在士官隊。
當時有位台北兵,姓徐,名字只有一個字。他是個緊張大師,剛開始伏地挺身作不到五個,緊張時講話超會口急,跟班長報告時會說:「報報⋯報告班長⋯」的人。
打拳時,會緊握拳頭捏到要出汁,從腋窩下先把拳頭掌心轉向下,再用力慢慢的推出,當是被「鐺」的黃金對象,可是卻很自我要求的全部都會作完。 絕對不會拖懶的,每次班長說:「抓最後一個?開始⋯」一定是他。與他同個區隊是幸福的!
有一次在寢室,他老兄又犯了一個錯,先爬下舖一圈,然後在自己床位握拳倒掛金鉤,我們區隊其它成員端坐在自己床鋪前,感覺應該有超過十分鐘以上,他的手已會抖動,晃動著鋁床,雙手卻還撐直著,我眼睛往左喵了一下,他頭竟然冒出煙,還一縷縷的,馬上喊:「報告班長,學員徐X,頭上冒煙。」班長快速過來,同時喊著「把他扶下來」當我們要站起來要去扶他,他掛在上舖的腳,傾已經往開始往下傾倒要掉下來,趕緊扶著他的腳,不讓他摔下來,讓他慢放下身體,他老兄,一下子,又站起來,兩腿併攏(顫抖著)喊著「報報⋯報告班長⋯學員15X,已經好了。」敬禮與貼在褲縫邊的手還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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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三中第二班(士官隊17期)
lin-shawn兄,東引幹訓班趣事多,我幹過幹訓班輔導長,也有許多趣事,但是最有趣事是在政二科服務時,有位上尉對主任不滿意,偷偷把主任養的狗給宰了燉湯吃了,在次日會議上主任生氣說:『沒關係狗就讓你們吃吧!等我找到狗毛時,再找你們算帳』。這位吃過主任養的狗,尚未埋狗毛,立即在會議結束後,把狗毛給埋起來,以為沒事了,卻不知主任派監察官一路跟蹤,把上尉埋狗毛整個過程報告主任,主任馬上找上尉到他辦公室,主任親自帶領少尉去現場,到埋狗毛地方,叫上尉把狗毛再挖出來,嚇得上尉腿軟,結果上尉因虐殺動物違反軍紀被記過處分。您聽到的東引意外事件,在軍中時有耳聞,有位部長在立法院答覆立委時也說過:『那裡不死人』這事,引來議論。我74年四月到金門報到,第二天古寧頭碉堡發生管教不當事件,衛兵射殺班長及士兵四人後自殺,次日我帶領處長到台灣處理善後,所幸圓滿完成任務,真是謝天謝地。軍中軼事說不完,但是防範未然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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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引服役期間與兩棲蛙兵接觸的機會少之又少,應該是除了搭船進出東引,上下碼頭時,看到他們在執行任務,被扶一把,平時就是在東引南澳街上看他們穿著紅短褲,擦身而過或海防哨時看見快艇在戌守的海面通過。
唯一的一次有一點關聯?是64年底剛到東引,受完兩週新兵銜接訓練,加入部隊工作,有天任務是檢石材,到北澳口上方路邊,一個坑道口,撿拾以前打坑道棄置的石頭,一個上午一班要一立方米,是中隊作反空降堡要用的石材,班長與老兵會帶與教導如何快一點的作業方法。
作業到一半被呦喝到路面上旁邊,這個工地全部工作的弟兄都上來,列站在路的兩旁,我還莫名其妙,問旁邊的老兵,他們說:有中隊弟兄参加,兩棲蛙兵甄選,等一下跑步測驗要經過,我們要給他加油,一直到下方北澳口,中隊在附近弟兄全出來觀看。
過一陣子,從路的上面開始有人衝下來,大家呦喝著加油,經我們面前,作個新兵,也不知道那一位是同中隊的,當我們翹首往北澳看去,發現跑步隊伍有一個人要到終點北澳,卻暈倒,被扶進第分隊部餐廳。
中午回分隊部,用餐時聽大伙兒聊天,才知道,暈倒的是中隊上的弟兄,可能是速度與氣沒調整好,到終點時體力失去,暈倒了,順便扛回第三分隊,下午就看他加入構工行列。
這位弟兄是原住民,當兵前是貨車捆工,體力相當好,雖然部隊要移防回台灣,但仍想参加蛙兵甄試,如果選上了,要留在東引他也願意。
回台灣後,他一直是火力班的成員,每一次野外課,可以看見他,背一支57機槍還幫火箭筒新兵,揹57步槍,輕鬆的在部隊中行進。
回東引卸載時,他扛三包水泥的身影,讓人無法忘給,還有那一首廻盪的「台東人」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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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三中第二班(士官隊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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