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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也說父愛
自父母辭別後,我再次為老先生辭世動容而飆淚。我與老先生一家人親近三十餘年,老先生夫婦視我如女,我進出陳家端碗捧飯是屬家常。尤是陳家二媳視我如家人。幾十年來,無論是老先生生日,家裡重要節慶,嘉賓造訪,我總是座上客,而我也總得意說「碗筷寄放家伊家灶邊。
記得,二月前,我在陳家與老二夫婦喝小酒,聊天。夜半如廁老先生,見我如此歡愉,便要座下與我們共酌,那便是我與老先生最後一次對飲。
對高齡老先的辭別,即使做了萬般準備,我仍然覺得意外。那夜,我們說著,等幾個月,就要為他慶祝百歲大壽……」。但老先生,累了,沒等到。
「爸爸安祥走了」當接獲陳家二媳說時,我的淚水橫的直流......。
是呀!就如希希所分享。
老先生見到我的孩子時,與我們低低的說:「我有一事未了,身後照片還沒照呢?……]。陳家二哥豁達與父親說:[就今天妹妹為您照身後照……]。
於是,我的兒子、女兒以及小光都忙碌起來,希希和小光還哄依公說「好帥」。只是誰也沒料想到,那樣的夜,成了辭別的橋段。老先生不僅選擇與我們,也與照片中自己不辭而別了,留下措愕的我們。
當我與希希說起老先生不告而別時,電話二頭「蛤……」。然後,我們什麼也沒說。但那樣的夜,那樣背影,除了傷感,又能說什麼呢?
感謝女兒為老先生留下最後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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