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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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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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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浦人家104號/陳水苓 轉貼自馬祖日報 --閱讀人次 :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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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我們的媽媽活到86歲以上…』這樣一句話語,出自當年43歲的妹妹之口,這其中埋藏了多少的期待與渴望,又隱藏多少母女相戀的愛意。愛,能讓人回復天真,我體會到甜蜜愛意在那當兒擴散瀰漫在空氣中::。

我總是喜歡看著電視上一對老夫老妻散步於公園,並提醒著明天吃素的叮嚀畫面廣告,給人溫暖、幸福的感覺,並聯想我的爸媽。媽媽樂天知命,養育九個孩子長大成人,也是她一生最大的擁有。

由於當時討海、吃山的年代,父司海上討生,母職山邊務農,從海裡、山上掙回一家的溫飽。無知年少的孩提時代,天真的盼望下雨天,因為只有在下雨天一大家子的兄弟姊妹才能依偎父母身旁撒嬌、聆聽古老人的故事傳說,及如何辨識蔬果的涼性、熱性、海水潮汐如何看,以及母親手工製作麵條、菜包等。這些過往的歲月痕跡,總讓我回想起國中時上的國文課「下雨天真好」作者潘希珍所敘述的情節;原來不同的年代背景,一樣可以有著相同的渴望。

馬祖冬季的北風依然冷冽,六十年代的大浦,依舊在北風的呼嘯下寒盡春來,每遇風霜的日子,總是盤算著鰻魚干、墨魚干、黃魚干、花枝干、鹹帶魚、魟魚干、地瓜籤等風乾的時刻是否能提前收成存放,等待鄉紳前來待價而沽,看看是否能賣個好價錢,足夠一大家人糊口度日撐過一季的長夏。

話說當時算是漁獲豐收、五榖豐登的好光景;雖然尚能掙一家子溫飽,但是除了填飽肚皮外,其他的精神方面貧乏致極。回想當時,雖是貧困的年代卻載承著豐盈的記憶。記憶中當時魚蝦滿艙回航時,各家人均有特定人員負責分秤漁獲,個個船家均勤快的用最神速的驚人速度,快捷抵達市場叫賣鮮魚,激起一時的喧騰,並能及時讓您沉浸在魚獲變現金的樂趣中。心中只惦記著斤兩是否精準、價錢是否賣到最好價位;如果是位姑娘人家販售,那麼鐵定可招徠的到阿兵哥生意,而且還可以一斤量賣兩斤價錢,不過早期的漁獲相當賤價,所以只需花一些些錢,便能買到您滿意的量。

魚蝦滿漁船的榮景,隨著記憶的遠颺,其箇中滋味可為五味雜陳,經濟規模作業就像當年的記憶一樣蒼白,空有魚貨,卻無法換來等值收入。記憶中60年代的東莒,大浦的人家農漁興盛,我們家的菜園遍及好幾大山,當年水源不充沛,光是澆菜的活,就夠我們一家人忙碌的。雖是寒冷的冬天,當年的冬令三寶品質可一點都不含糊,尤其過年期間,阿兵哥部隊伙房需求大,菜園中總是穿梭著阿兵哥買家,嚴選大白菜、高麗菜、白蘿蔔、大蒜、青蔥、花椰菜,體驗現在人所謂的產地直銷樂趣。現在的4、5年級生對「農家樂」這首音樂課必唱的歌曲想必不陌生,當年無法體會其歌詞意境,現在總是能一一回想其農家的樂趣。

古云:春江水暖鴨先知,而大浦人家卻總是藉著魚獲種類,精準的評估時序,繼之,進行菜園的播種育苗農事,而當時的我,只能憑靠著手腳凍瘡的解凍起癢,大地由黃衫改披上綠衣作為論斷。

夏天的清晨,總是依賴著對面山的部隊起床號子起床,部隊的起床號用喇叭大剌剌的催促著,頑皮的小孩們把它編出(懶豬起床,懶豬起床,起床起床,懶豬起床)隨著喇叭音律,小孩們唱和著起勁,自然睡蟲也一掃而光,精神飽滿的去上學了。

炎炎夏日,我們家會搭棚架,供絲瓜藤及扁蒲藤任性的張揚,總是不出多久時日,便能變身為全家在瓜藤濃密,結實纍纍的棚架下,享用蒲瓜配淡菜的佳餚晚餐情景。多功能的棚架下,場景相當多元,一會兒變身為孩童遊樂場玩彈珠、踢鐵罐、玩酒瓶蓋黑白擲、踢格子、撿螺等,一會兒成為三姑六婆手打毛線衣、口聊東西長短的好所在,而當下背景音樂便是蟬聲相伴。

大人們午後,會在瓜棚架下納涼,手中順便撿拾混在蝦皮中的賴尿蝦及其他不知名閒雜生物瞎和其中者,或嚴選分級墨魚干、花枝干、丁香魚干、蝴蝶干,心中直打量著,期望因此而能賣個好價錢;當下我家威嚴的胖祖母,偶爾吸幾口水菸,並總是手持諸葛亮關羽扇(鴨毛扇)閒拍著,陣陣涼風傳送好不清涼。

落日餘暉的傍晚時分,村莊中的孩子,總是爭先恐後的往現在大浦觀海亭方向奔跑,只為了站到一個順風的好位子比賽放風箏,除了比誰放的遠之外,更會互相較勁誰製作的風箏獨特,無論造型、花色及材質,都會在小傢伙的心裡評頭論足一番。隨著風箏的長驅直入雲霄,確在那同時,我的思緒也隨著遠颺的風箏,鑽進那浩瀚的雲端,好不愜意。

秋涼時節,中秋節總是因著浪漫的嫦娥奔月傳說,而在皎潔的秋月下,少女懷春般編織出許許多多的詩意情懷。細數過往的天真浪漫,又豈是怎樣等級的奢華享受可喻啊!如今這些都成為品茶、咖啡中場休息的增味劑;每遇下雨天,茶香四溢,咖啡醉人的閒情時刻,總能讓我沉醉其中好幾回。

82歲的她,禁錮於糖尿病及膝關節疼痛的慢性病圍籬內,遇事總是直線性思考模式,讓她獨自品味他的憂歡人生;膝下擁有九個子女的她,各個可說都是她的寶、心上肉。

近年,時有利用出差之便探望母親,總是在臨行回馬祖時,她送我上計程車,在關車門片刻,驚覺她期待下回再見的濃度是這般深情,而我無法就近相伴的愧歉襲上心頭。所謂母親對孩子的依戀,直到現在處於空巢期的我,才能領略其中一二,且慢慢品嘗出人世間圓滿的基素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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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角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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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75年、隨著工作調動而到東莒
那是一座純樸、美麗、有情、有義、令人嚮往的島嶼
大埔--更是我記憶最深刻的漁村.....
每當魚、蝦滿倉的季節
除了滿山滿谷曬蝦皮的場景
電廠廣場也是鄉親們常借住的地方.
原來這就是我們敦親睦鄰外的附加價值
如今、大埔的美麗與哀愁
仍在我記憶的長河裹翻滾.....
大埔的水梅哥、木水哥、大肚子、阿銓哥
二十多年來!如今、別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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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祖一是我們的家鄉.是我們祖先歷代賴以生存的地方.我們的母親.日思夜思.牽腸掛肚的源生地.須你我終極一生努力以赴.建設家鄉.繁榮地方.甚至終老故鄉.
嘉恩小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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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的感受的到依嬤以前生活,尤其我只是感受10分之1的生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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